人可搬不动你呀。”
“二姨。”楚天舒惊诧起來:“哪个二姨。”
苏杭说:“就是青烟阿姨啊。”
啊,果真还有柳青烟,怪不得昨晚上恍恍惚惚记得,靠在自己身边的人好像是苏杭,又好像是柳青烟,原來是她们两个人一起把自己架上來,送进房,洗了澡,换了衣服。
照这么说,那自己就应该不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了,楚天舒暗暗松了口气,问道:“她怎么成了你的二姨了。”
“我一直喊她二姨的。”苏杭歪着脑袋说:“我刚进招待所就是跟着紫烟阿姨,她是我的大姨,青烟阿姨当然就是二姨了。”
“哈哈,这么回事啊。”楚天舒恍然大悟,突然又收起了笑容,说:“不行,这有点乱。”
苏杭见楚天舒板起了面孔,一下子紧张了起來,问:“楚大哥,我说错了什么吗。”
楚天舒站起來,严肃地说:“你不是说错了什么,而是错误大了。”
“是吗。”苏杭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眼巴巴地看着楚天舒,说:“楚书记,我犯什么错误了,我以后改,好吗。”
楚天舒伸手刮了她的鼻子一下,说:“沒事,沒事,跟你开玩笑呢,看把你急的。”
苏杭破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