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狼,如果他们一窝蜂地冲锋陷阵,我也坚守不住。”
柳青烟轻叹一口气,说:“知道你还说好。”
“总比沒有这规矩要好吧。”楚天舒见车已经进了县委大院,便说:“一会儿你帮把杨书记和周部长请來。”
柳青烟在北楼门前停住车,说:“干吗,他们不会听你的。”
楚天舒问:“为什么他们就不会听我的。”
柳青烟说:“你想拉同盟军,沒门,当着面,他们不敢得罪付大木的。”
楚天舒笑道:“呵呵,柳主任,你想错了,我不是要拉他们做我酒桌上的同盟军,我是要和他们谈谈怎么处理开会违纪的干部。”
柳青烟着急地说:“晚上就要有一场恶战了,你还有心思跟他们谈这些事。”
“这些事比整酒重要。”楚天舒无所谓地说:“反正该來的早晚都会來,走一步看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活人不能让尿憋死。”
柳青烟说:“沒想到,你还痞得很,哪有个书记的样子。”
“党章上又沒有哪一条规定书记不能痞一点,县长都能跟我玩群殴了,我还不能玩玩痞吗。”楚天舒自嘲了一句,推开车门下了车。
到了办公室,刚把茶泡好,杨富贵和周宇宁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