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县长分忧才是。”
薛金龙也说:“是的,大县长意志坚定,站得高,看得远,沒有战胜不了的困难,沒有打击不倒的敌人。”
陶玉鸣急吼吼地说:“都是自家弟兄,客套的话就不用多说了,老大,你就说下一步我们怎么干吧。”
“是啊,也不能我一个人说了算,请大家來,就是一起研究研究下一步我们怎么办。”一说到怎么办的问題,付大木的声调又低了八度,因为作为头儿,现在他心里也是一点谱都沒有。
薛金龙见付大木一副为难的面孔,陶玉鸣和白存礼都只是皱眉头,一言不发,觉得自己不能给付大木晾台,便咳嗽一声说:“我认为,要想下一步该怎么办,必先知道楚天舒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自古知己知彼……”
“可我们究竟知道楚天舒在卖什么药呢。”陶玉鸣着急,情不自禁地打断了薛金龙的话。
薛金龙知道陶玉鸣多心了,他怕又提到柳青烟让他很尴尬,他接上说:“是啊,我们对他知道的还很少,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把田所长请來了嘛。”
薛金龙这么一说,几个人才想起來,最靠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田克明,于是,目光齐刷刷地盯向了那个亮闪闪的大秃头。
“老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