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后來要求我们把主要精力用到工作上,把各自的工作抓好抓实。”
付大木不满地说:“别他妈小书记,大县长的,喊顺了口,当着外人喊出來,影响多不好,楚天舒又会怎么想。”
彭宝銮头上冒汗,嘴巴说着是是是,心里却起了寒意:这不对呀,自从跟了大县长之后,还从來沒听他说过要考虑什么影响啊,莫非,楚天舒來了,他心虚了。
挂了彭宝銮的电话,付大木心神不宁,思考良久,还是左右摇摆,拿不定主意,干脆什么也不想,闭上眼睛,歪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
迷迷糊糊中,再次被手机铃声惊醒。
这次是薛金龙。
“县长,打扰了。”薛金龙客气了一句,说:“霍启明刚从书记办公室出來,看上去好像……情绪不错。”
付大木还沒完全清醒过來,他问道:“霍启明,他主动去找了楚天舒。”
“是的,县长。”薛金龙说:“老彭他们刚出來,他就钻进去了,谈了好一会儿,进去的时候垂头丧气的,出來的时候却昂首挺胸,一点儿也不像是挨了批评的样子。”
付大木警惕了起來,这霍启明是耿中天的人,他主动去找楚天舒,会不会上午我拉他來给郑有田垫背,耿中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