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纪委派人來查过几次,都只能不了了之,因为沒有证据,虽说沒有证据,可全县嚷成了一锅粥,他们的威信扫地,已沒有办法带领大伙儿工作了,只好主动向市里请求调离。”
楚天舒说:“既然是捕风捉影,那大家伙儿又怎么会深信不疑呢。”
“嘿嘿,还是老手法,沒有证据就从迷信方面去解释。”茅兴东饶有兴致地说:“他们调离了之后,马上就会传出,跟他们有染的女人是只白虎,他们的倒霉是裤裆里的东西惹的祸,怪不得别人,连死了的马兴旺也不肯放过。”
楚天舒想了一下,犹犹豫豫地又问:“那你认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会是从哪里传出來的呢。”
“这个……我还真说不好。”茅兴东谈锋甚健,但到了关键问題上,立刻采取了回避的态度。
“兴东同志,谢谢你,你这个宣传部长是称职的,一席话就让我的脑子清醒了许多。”楚天舒赞许地说:“我想你这是在善意地提醒我,不要被迷信的说法扰乱了工作思路,不要在今后的工作生活中沾染上绯闻,我沒有说错吧。”
茅兴东不假思索地说:“是,是,我就是这么个意思。”
楚天舒顺势就问:“兴东,你是宣传方面的专家,你帮我提提建议,这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