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不解地问:“那舅舅为什么一开始沒管,一定要等到我吃尽了苦头才來管呢。”
“刚开始我找了,舅舅非常生气,把我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说我乱弹琴。”向晚晴委屈地说:“舅舅说,如果小楚他自身有问題,谁也帮不了他;如果沒有,组织上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要是什么都能走门路,靠后台,那党纪国法成了什么。”
“哦,我明白了。”楚天舒一阵汗颜,只能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后來我们拿到了证据,舅舅才出面來帮我了,是这样的吗。”
“是,也不是。”向晚晴调皮地说:“说起來,你不也送给了他一个大人情吗。”
楚天舒笑道:“哈哈,我要把这你话告诉舅舅,他一定会说,真是女生外相啊,还沒嫁给人家楚天舒呢,就不帮着舅舅说话了。”
“你呀,你才坏死了。”向晚晴捏起拳头,在楚天舒的胸口上捶了好几下,“人家向着你,你还想在舅舅面前说我的坏话,你坏死了,坏死了。”
楚天舒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说:“幸亏你把材料交给了舅舅,要不然,我的错误就犯大了。”
“哼,这个小楚哇,一点儿政治头脑都沒有。”向晚晴学着林国栋的口气得意地说,刚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