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透风,外面的光线透进來,使得楚天舒可以找得到下脚的地方,可即便如此,一不小心还是会被水泥块绊一下,有几次差点被外露的地脚螺栓或钢筋头扎伤了脚。
“哈哈,楚天舒,你的女人和孩子在这里呢。”喊声从头顶上传下來,听声音,应该是秦立峰。
空旷的车间里,喊声在回荡。
楚天舒抬起了头,很容易就找到了发出声音的人。
他们在一台废弃的天车上距离地面足足有二十米高。
孔二狗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握着一把军刺,站在了天车的一头,襁褓里的孩子似乎睡着了,沒有哭,也沒有闹。
秦立峰用一个皮带勒着冷雪的脖子,站在了天车的另一头,冷雪的手上还带着手铐。
在墙壁和天车轨道之间,是一条窄窄的通道。
楚天舒舔了舔嘴唇,手心冒出了汗,心脏在咚咚的跳,他在飞机和长途汽车上设想过很多种与冷雪和孩子见面的场景,唯独沒想到会是这么一个阴森森的地方,更沒有想到还会有两个虎视眈眈的恶魔。
此时,孔二狗站在天车的一端,默默地打量着站在地上的楚天舒,心里的怒火和羞辱在翻腾。
冷雪嘴上被贴上透明胶,嘴角还在渗着鲜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