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天舒悄声问:“这回,又喂进去多少。”
卫世杰伸出一个巴掌,比划了两下,说:“她先要这个数,后來,我讲了‘老喂不饱’的故事,到了外面,她主动降价了,只要了这个数。”说着,他把巴掌举了起來,比划了一下。
楚天舒有数了,这幅画花了五千,想想觉得也还划算,毕竟从郎茂才口中得知了内参已经送到了省领导的案头,这顺水推舟的第一步,向晚晴走得又稳又隐秘。
“妈的,狗屁事沒办成,冤枉花了五千块。”楚天舒和向晚晴并沒有把他们顺水推舟的计谋告诉卫世杰,所以,他一直都觉得憋屈,时不时念叨花五千块钱买了幅伪作实在是冤得慌。
楚天舒沒有和他多计较,回到车里,让卫世杰开车,自己则给伊海涛打电话汇报。
“天舒,情况怎么样。”伊海涛手拿着笔,正在修改审定江北开发区申报省级开发区的材料,接到楚天舒的电话,忙问道。
楚天舒沉重地说:“我们找到了郎处长,他说,形势又有变化了,网络上的帖子现在已经不是当务之急了。”
伊海涛放下了笔,问道:“怎么回事。”
“他告诉我,那件事上了省里的内参。”楚天舒怕伊海涛不信,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