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了家属和民工们,现场基本就稳定了。
沿江大道上的血迹被冲洗干净,车辆依旧在大街上飞驰,几乎沒有人想得起來这里曾经坠落了一个冤魂。
下午,伊海涛与朱敏文简单做了个工作汇报,然后召來了相关部门负责人,在市政府的会议室开会。
伊海涛要求公安局必须尽快追查到那位出言威吓刺激跳塔民工的包工头,要求沿江商贸圈指挥部把近期工作写个情况简报,尤其是对于造成此次事件的原因,要有一个详细的情况说明,同时,责令擅离现场酗酒的指挥长申国章深反省,作出书面检查。
伊海涛摆出了一个防守反击的姿态,显得尤其的意味深长。
“他妈的,姓伊的是咬住我不放了,他要拿我当他的替罪羊。”开完会,申国章顾不得避讳,直接跑到唐逸夫的办公室发起了牢骚,“老板,他这可是项庄舞剑,志在沛公啊。”
黄如山安慰道:“老申,你别担心,他这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玩计谋,他不是老板的对手。”
“老申,要沉住气。”唐逸夫淡淡地说:“你仔细想想,这事是擎天置业闹起來的,他为什么不敢提他们的责任,秦达明平时多么狂妄,为什么要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还有,他们为什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