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了,揣在怀里,点头哈腰向秦达明告辞。
从秦达明的办公室里出來,郭雄波一只手捂住怀里的钱,一只手掌举过头顶朝天空中摊着,兴奋得自言自语地说:“嘿嘿,这他妈不是白捡的钱吗?”
郭雄波的得意是有道理的,仪表厂的下岗职工的对于改制一直都有抵触情绪,上一次的上访堵路,也就是张伟和吴世才几个人动起來的,虽然很快被平息了,但这种焦虑矛盾的情绪还在,只要有人一鼓动,肯定能闹得起來。
尤其是竞购公告出來之后,下岗职工中更是人心浮动,通过下岗职工的子弟散布点不良信息,再花几万块钱请关大强的一伙人从中起起哄,堵个把小时的路,那还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正如郭雄波所预料的那样,仪表厂竞购公告布之后,在下岗职工中引起了不小的反响,简易宿舍里的住户们更是人心惶惶。
张伟给父亲捐出了一个肾,做完手术正在住院治疗,谭玉芬忙里忙外几乎见不到人影,老万、大胡、郑屠夫等几个人像是沒头的苍蝇,不知道该怎么的才好。
他们去了医院探望了好几回张伟和他的父亲,可谭玉芬反复交代,绝对不能提厂子里的事儿,一是怕说漏了嘴让老爷子知晓了内情,二是担心张伟是个急脾气,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