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坐下來商量对策。
老爷的工作很难做。
张伟给他换一个肾的事可以瞒着他,但是,要卖他的房就必须让他搬出來,这个想瞒也瞒不住。
“卖房,爷爷肯定不会同意。”谭玉芬说:“单位房改的时候,爷爷就坚持把房写上了盈盈的名字,他说,我这辈给不了我孙女什么了,只能把这房留给盈盈做嫁妆了。”
张伟说:“做不通工作就只有來硬的了,透析洗肾只是权宜之计,早把房卖了,就可以早给他换肾。医说了,拖得越久,效果就越差,后期的费用也越高。”
“不行,你就知道來硬的。”谭玉芬瞪了他一眼,说:“爷爷身体已经这个样了,你再让他窝着心,就是换了肾,他也开心不起來。”
张伟低着头不做声了,吧嗒吧嗒抽烟。
楚天舒和向晚晴也觉得,强行让老爷搬出來的确不妥。
老爷沒个好心情,身体状况恶化,那可能房卖了,换肾手术却又做不成。
想來想去,一时想不出太好的法來。
最后,向晚晴说:“天舒,我看这样行不行,我们给老爷演一出戏吧。”
“怎么演?”楚天舒忙问。
向晚晴迟疑了一会儿,在张伟和谭玉芬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