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胡育颜忽然来找她,雪银河穿个背带短裤,撒个拖鞋,扎个俏皮的丸子头才从外头吃食回来。
”诶,你怎么来了。”雪银河笑,手里提哩一袋子蚕豆递给他吃。
胡育颜接过来吃着,一同走几步。撞她一下,”今天咱又有赚钱机会了,”雪银河”嗯”一声。他又摸摸自己肚子,”你载我去吧。我今天有点拉肚子。”雪银河横他一眼,”拉肚子你还吃我这么多蚕豆。”胡育颜笑”瞧你那小气劲儿。”
这要不是天快黑了,他们又是去六环,走的路人少。雪银河才不得开这”飒”的哈雷载他呢。
时隔这么多年骑这玩意儿,雪银河还是蛮兴奋的。胡育颜懒溜子样儿跨腿上去坐后头抱着她腰,舒服死样儿,雪银河”走了啊”呜--飞出去了!
路上,高架下头,他们望见一个小村子搭戏台唱大戏,还特意拐下去看了会儿热闹。
村民们全朝鼓声涌去,这是一个陈旧的祠堂,灰褐色的梁柱上新贴着驱疫祈福的条幅,正面是一高台,傩戏演出已经开场。
开始是傩舞,一小段一小段的。
这是在请诸方神灵,请来的神也是人扮的,戴着面具,踏着锣鼓声舞蹈一回,算是给这个村结下了交情。神灵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