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虚弱的克丽丝,已经‘倔强’的拔掉了输液针头。
示意身后的斥候暂且离开,不急不躁把房门紧关的肖胜,随手打开了大灯。刺眼的强光,使得刚刚苏醒的克丽丝,有些不适应。在这个过程中,拉着板凳已经做到她身边的肖胜,关上了输液点滴……
“你可以倔强且骄傲的选择抗拒,甚至决定自己的生与死。可我相信,只要你还活着,你的儿子德班,才有未来。”简简单单的一句,戳中了克丽丝内心深处最为脆弱的地带。眼前这个被人尊称为‘教母’的老妇,在这个时候仿佛又苍老了数岁。
娴熟的把针头再次插入克丽丝的手面上。很是小心的把其手臂,放在薄褥里。肖胜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般细致入微,但不做作,如同下意识般。
“你不用在我面前如此假惺惺,你也不可能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你可以把所有的罪孽,都放在我身上。我无话可说……”听到这话的肖胜,淡然一笑,随后喃喃道:
“但事实上,你所犯下的罪孽,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有你儿子德班来承受,不是吗?”再一次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老妇扭头瞪向肖胜。说不出的无奈和悔恨,汇成了泪水,在眼眶内打转。
“其实有些事情不难猜测。德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