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他现在不再国内。他。。”听到这话的肖曼,这次淡然的转过身,轻声道:
“我当然知道,他不再国内,这厮不是在俄国,帮纳兰二狗当暗线的吗?”
“姨,那咋说也是俺爹,你就不能。。”
“狗胜,就凭你爹伤我那么多年,我嘀咕他两句怎么了?”
“没事,没事,您老随便。姨,多少给我点面子呗,这不有人在吗?”
“连脸都不要了,还要面子?”肖曼直言不讳的一句话,着实把肖胜堵的一句话都接不上来,弄不清,眼前这个性格善变的女子,到底和肖胜什么关系,没敢再开口的徐菲菲,看着对方娴熟的做着准备,“把她外套脱了,方便扎针。”
“嗯?这活我在行。”当肖胜说完这句话,毛手毛脚的去解开对方纽扣之际,浑身乱动的徐菲菲,突然感觉到颈脖如同蚊叮般刺痛,稍作停滞,随着她手中的银针,快速刺入自己的穴道,徐菲菲发现自己竟不能开口和动弹了。还有比这更危险的吗?
“姨,你这样做不科学,她啥感觉都没有了,感情我整个充气娃娃?”
‘啪。。’清脆的响声,乍然响彻在空荡的病房内,捂着头的肖胜,半天没回过神来。
“那个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