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羌,休得胡说,我主新丧,=你岂能如此出言不逊?”
张定边闻言,勃然大怒,冷眉横竖,恨恨的盯着邓羌,随时都有可能暴起杀人了。
“张将军切勿动怒,听我说完,便知道事情本源了...”
“昨夜炎黄王等人袭营,我巡视军营,不小心就发现了有贼人在营帐外偷听,心下有些好奇,也附耳去听,岂料......我顿时脑子就炸了,久久不能恢复...”
“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炎黄王一行人就被发现了,当时我趁乱躲了起来...”
邓羌脸色阴沉的说道,同时有些庆幸。
“怎么可能?邓羌,休要巧言令色,我主明明就是汉人,何时与胡贼扯上关系了?”
张定边闻言,脑子一片混乱,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事实,厉声断喝,凶眸狠狠地盯着邓羌。
“唉,张将军啊,接受事实吧,不然欧阳龙为何会引胡贼南下,与虎谋皮?”
“你...你敢发誓吗?”
张定边一听,心底已经差不多相信了,心乱如麻,一时间抽出无比,脸色变得灰败不堪。
“唉,张将军,我邓羌实在不愿您唯如此败类而丢了性命,也罢,我邓羌发誓,今日所说,句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