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桑桑四岁起,宁缺便没有再打过她。[]也就是从那天之后,在和桑桑的无数场战斗中,他永远是失败的那一方。就比如此时,桑桑只用一句话便化解了宁缺言语间所有的尖酸刻薄并且变作一道闪电,劈的他浑身僵硬,心生无尽幽怨。
这关我什么事?这关我什么事?的事情凭什么不关我的事?宁缺越想越是生气,气的像隔壁吴老板一般浑身发抖,卷起袖子便在学士府书房里四处寻mō起来,像极了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他想找到一根木棒,然后找回桑桑四岁之前的美好人生,然而书房里不可能有木棒,他和桑桑的生活也早已无法回到她四岁之前。
就算找到了,他现在也不可能真把桑桑的kù子脱下来,狠狠抽打她的屁股,所以半响后他很无助地重新走到回桑桑面前,低着头道:“跟我回吧。”
桑桑低声道:“不回。”
宁缺抬起头来瞪着她的眼睛,问道:“为什么不回?”
桑桑轻声回答道:“因为不高兴住那儿。”
“为什么不高兴?”
“没道理,就是不高兴。”
“不是没道理,是没头脑!”
“关什么事?”
宁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