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曹佑宁脸色骤变。
搬着一张桌子回家,虽无论如何包装送到大学士府上,城市显得有些怪异,但究竟结果是天底下唯一份的工具,可拓本这种事物……只要有墨有纸可以拓出几百几千张来,若真拿张拓本回去,自己该怎么向姐夫交待?
他看着那个不清自入的侍女微黑的脸,深黑着脸道:“又是何人?”
水珠儿姑娘瞥了他一眼,便知道他想做些什么,无奈一笑介绍道:“要买的这桌子,虽是那仙……颜瑟大师所写,却是宁缺的原作。这位姑娘是宁缺的贴身侍女,实话只怕能当宁缺大半个家,若真想要拿些什么回府,最好还是客气一些。”
曹佑宁闻言一惊,迅速从善入流,极客气地向桑桑揖手一礼,恳切道出自己的来意:“姑娘,虽拓今日后自然也会珍贵,但我想买的却是唯一无二的工具。”
桑桑心想这算是少爷成名之后的第一位客人,总要有些优待,思付片刻后平静应道:“我给加印,如果还不可,我家少爷请颜瑟大师给这份拓本亲自签名。”
完这句话,她从怀里掏了半天掏出一方印章来。
曹佑宁双眼放光看着她手中的印章,问道:“这是……宁大家的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