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漫天的战场,几名偏将捉刀厮杀良久,或奈何不得对方,或被对方打的节节溃退,便能见那厢一银袍将猛提马缰,斜剩里冲杀过来,一枪将仇敌尽数挑落马下,然后持枪立于野,暮光照他脸,潇洒装逼至极。
阴雨延绵的街巷里,帮派弟拿西瓜刀互砍,鲜血比雨水喷的还要更加猛烈密集,从西市到南市杂杂乱乱倒着数十具尸首,然后才见那披着黑色风褛的江湖大佬手持钢刀,大喝一声挥刀而出,如一道血龙从这头杀到那头,刀前无一合之敌,脚下无芶活之命,端是威猛无比。
至于为什么银袍将和黑褛大佬为什么一开始不出手,非要等着自己的下属和弟们抛头颅洒热血凄惨了半天,才施施然踱步而出?那固然不是因为他们像先生们一样都患有习惯性的拖延症,而是因为这些装逼犯们确知,只有前面的隐忍残暴憋屈长时间的期待,才能突显最后自己的风采。
二层楼开启后,陆陆续续有很多人开始爬山,开始向山顶攀登,包含众望所归的隆庆皇子也已经启程,宁缺却始终迟迟未动,缄默站在角落里,一直比及这个时候。
他可以把自己的迟迟未动解释为是要通过观察那些爬山年轻修行者们的遭遇,阐发爬山时可能遇到的问题。但他在内心深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