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临四十七巷,推开铺门进到后宅,宁缺从怀中取出那块乌木哑光腰牌,很随意地扔到g上,就像是在扔一块废柴。
桑桑坐在g头,畏寒的两只小脚塞在暖和被窝之中,正在专心地缝补他的旧外套,看了被上的腰牌一眼,好奇地拿了起来,对着屋顶透明天光瓦洒下来的光线,眯着眼睛仔细看了半天,问道:“少爷,这是什么?”
“大内shì卫的牌子……暗shì卫,就是见不得光的那种。”宁缺坐到桌旁,提起水壶灌了几大口,想起今日进宫竟是连口茶水都没喝着,不免有些郁闷。
知道宁缺有了官面身份,如昨夜所判那般抱上了一根天下最粗的大tuǐ,桑桑眯着那双柳叶眼开心地笑了起来,不过她对事物关心的重点向来比较直接。
“每个月能有多少俸禄?”
宁缺愣了愣,放下手中茶壶回忆先前的谈话,犹豫说道:“怎么也得有四五十两银子吧?”
桑桑蹙着细细的眉头,黝黑的小脸上满是不满,说道:“没想像中多啊。”
宁缺摇头笑着教训道:“咱现在有两千两银子的身家,以后做事说话得大气些。”
桑桑听着这话,脸上的不满顿时消失无踪,笑嘻嘻望着他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