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嘛,继续骂吧。”
张春刚疼得脸色苍白,鼻涕眼泪汗珠流了一脸,要不是地上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泥土,那他现在一定比流浪汉还要恶心,闻言忙叫道:“别……别打了,我……我服了,哥……”
林小虎打了他一下,提醒他道:“我不是你哥,你哥马上赶过来,叫别的。”张春刚道:“好,好不叫哥,我叫你……叫你爷,大爷,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彻底服你了,我再也不敢骂你了。我怕了你了,你放过我吧,我不敢要赔偿了,你放过我。”
林小虎说:“我让你报险,你怎么不报?难道你跟我学,吃个闷声哑巴亏?”张春刚鼻腔里惨哼着,大口张开呼味呼味的喘气,结结巴巴的道:“不……不报了,我……不报了,你……你烧了我吧,让我去……去医院,我……我骨头让你打折了,好疼呀,鸣……我错了,你放了我吧。”说到这,这条昂扬的青年居然大哭起来。
林小虎叹道:“你这样可是不漂亮。从你上午的表现看来,你是一个很注重潇洒漂亮的年轻人,办点事总爱以你特立独行的方式解决,哗众取宠。说实话,给我的印象很不错。可是你现在这么一哭,又满嘴求烧,就太没劲了,上午给我建立起来的好感全部失去,唉,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