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石之法，先从淡墨起，可改可救，渐用浓墨者为上。石无十步真，石看三面，须方多园少。”
“董源坡脚下多有碎石，乃画建康山势。董石谓之麻皮皴，坡脚先向笔画边皴起，然后用淡墨破其深凹处，着色不离乎此。石着色要重。”
“董源小山石谓之矾头。山中有云气，此皆金陵山景。皴法要渗软，下有沙地，用淡墨扫，屈曲为之，再用淡墨破。”
……
黄公望没有和李天然扯其他话题的想法，开口的第二句话直在讲绘画的技巧了。
滔滔不绝。
李天然听了一会儿，完全没听懂在讲啥，索性干脆就放弃了。
“啪！”
黄公望手中的拂尘甩在李天然的手腕上。
“哎哟！”
李天然疼得嗷嗷叫，手腕上立马多道红色的痕迹。
“认真听讲！”
黄公望瞪了李天然一眼，平淡无奇的双目中冒出吓人的威势。
李天然不敢偷懒，耐着性子认真地跟黄公望学着。
一整晚的时间，总有十个多小时。
但李天然花在神级画家训练空间里的时间最多只有三个小时。
换而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