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水落石出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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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有内鬼，不然不可能这么巧。但是时间紧迫，事态危急，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建议。”高牧林是凌清风一手提拔起来的，所以说话也不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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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确实难办，我也没有好的想法。但至少我们有了一点点准备和思考的时间。”凌清风转过身，面对着高牧林，表示了对他此次行为的感激。
>高牧林没有沾沾自喜，反而有些惭愧。>
“如果你是对方，你是希望我们如期召开发布会，还是延期？”凌清风像是在问对方，也像是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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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如期，否则他们也不用背着我们搞这一套。”高牧林几乎不用深入思考就得出了这个浅显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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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先延期，然后我们再想办法。”凌清风斩钉截铁说道。>
“可是如果延期，延到什么时候，我们还能再出新品不成？且不说外界一定会有所猜测，就是我们前期的投入也是不小的数目。”高牧林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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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两全的办法，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经济上的损失再多也好挽回，可名誉上的损失才是难以逆转的。”凌清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