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大学士的文章被拿去当厕纸,这简直就是羞辱朝廷,要是再不制止的话,今后可就没法玩了。
这都不捉人难道等着过年啊!
申时行微微有些冒汗,他也被吓到了,仿佛天崩地裂已是近在眼前。
王锡爵反问道:“可是我们又能做些什么?如今民心如此,倘若我们轻举妄动,只怕这会引起更大的风波啊。”
申时行点点头道:“是呀!说不定郭淡就等着我们这么做。”
“那可如何是好啊!”陈有年哀叹一声,关键是没法动郭淡,动这些小脚色,只会给郭淡可趁之机,又道:“怎么会闹成这样。”
他认为郭淡这回也如以前一样,大家保持一定默契,我骂几句,你占便宜,大家双赢。
他并不知道,所谓的双赢,就是肥宅赢两回。
而坐在最末端的曹恪突然道:“也许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申时行愣了下,道:“你此话怎讲?”
曹恪道:“郭淡目前还只是对人不对事,但若只是如此的话,他犯不着闹得这么大,而之前翰林院的大学士都是借礼教来攻击他,他肯定是要针对礼教的。”
申时行听罢,心道,是呀,我怎么将这事都给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