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粮仓却是处在一个非常容易炮轰的地带。
但是他非常心虚,他以为郭淡知道,他现在是怕得要命,他现在就在怀疑,火药包肯定是埋在自己家,万鉴的府邸都没有可炸得价值。
虞琪突然道:“这小小商人怎有如此能耐?”
岑迁立刻道:“这还不都是因为陛下......!”
大家猛然醒悟过来,虞琪当即是恼羞成怒道:“老夫要亲自上京,告他一状,老夫就是死,也在所不惜。”
“不错!小小商人,竟然能够向侍郎府邸开炮,这还有没有王法。”
“我们要参他一本。”
......
一说到弹劾,大家都变得毫无畏惧,欺负不了郭淡,我们欺负不了肥宅。
真是岂有此理。
王一鹗叹道:“可能已经晚了,他弹劾我们的奏折,可能都已经在送往京城路上。”
“你说甚么?”
虞琪勃然大怒:“他弹劾我们,他凭什么弹劾我们?老夫就不信他能够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王一鹗道:“难道虞老忘记,他们一诺牙行在这半个月内被刺杀了十一个员工。”
说话时,他眼中闪过一抹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