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这事可得一步步来,我可是听说,许多人都在观望,如果陛下对这事不闻不问,他们马上就会动手,郭淡得罪得人可是多了去。”
正当这时,一个随从快速上得楼来,在朱由樊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你说什么?”
朱由樊倏然起身。
李春然问道:“世子,出了什么事?”
朱由樊道:“我帮父亲从福州卖得珠宝被人给半道截了。”
“什么?”
万仞惊呼道:“王爷的船也有人敢截?”
正当这时,门口一人道:“世子,陈员外的管家说是有急事要见陈员外。”
陈文吉莫名地心中一凛。
朱由樊道:“让他进来。”
只见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喘着气道:“老爷,大事不好了,我们的盐被途中被人给烧了。”
一向嗜钱如命的陈文吉听得不禁大脑一阵晕眩,差点没昏过去。
李春然皱眉道:“世子,这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朱由樊猛地一怔,脱口便道:“郭淡。定是他搞的鬼。”说着,他狠狠地一拍桌子,“这个该死得牙商,真是无法无天,连我荆王府的货也敢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