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做越大,皇权必然要跟上他的步伐,如果他们帝商组合出现一进一退,那就可能满盘皆输,这必须要协同好。
其次,特权对于商人阻碍也很大,再聪明的商人也斗不过特权人士。
最后,特权就是无底洞,同时将百姓和国家的钱都给吸进去,这国库没钱,就只有两个办法,要么要强征暴敛,要么就万历拿钱出来垫,不管是哪一种,对郭淡的伤害都是巨大的。
徐姑姑道:“既然你知道我是明知故问,那你也应该清楚,新政受阻,你也将会面临非常大的困境。”
郭淡皱了皱眉,又起身来到贴满数据的墙上,他望着那些数据,突然道:“你们说如果取消盐税的话,谁的损失是最大。”
朱尧媖道:“取消盐税,当然是国库损失最大。”
“非也!”
郭淡摇摇头。
寇涴纱不解道:“盐税就是国库税入,取消盐税自然是国库损失最大。”
郭淡兀自笑着摇摇头。
徐姑姑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官员损失最大?”
“正解!”
郭淡点点头,道:“私盐的利润大概是盐税的五倍,其中权贵、官员至少至少也得从中拿两百万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