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一种特质椅子上,然后脱掉裤子......!”
“脱裤子?”
郭淡惊讶道:“想到这宦官打架也是如此奇特...喂,你是在耍我吧。”
杨飞絮淡淡扫他一眼:“若不脱裤子,如何阉割。”
阉割?郭淡只觉胯下一阵清凉,一种从未有过酸爽从脚底窜到头顶,不禁打了个冷战,指着杨飞絮,“你...你想干什么?”
杨飞絮突然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目光渐渐下移。
郭淡顿时战术性后侧夹臀,但是...但是藏不住,只恨自己臀太薄,“你...你别乱来,快些扔了。”
杨飞絮笑而不语。
你特么...这玩意简直就是春...药克星啊!
郭淡赶忙道:“飞絮,我那天只是开玩笑的,潞王何许人也,风度翩翩,正直善良,专情而不滥情,风流而不下流,找谁要春药,也不可能找潞王啊。”
杨飞絮道:“我也是拿来修指甲的。”
“修指甲?你不嫌脏么?”
“此刃还未见过血。”
“.....!”
果然血腥啊!但男人不该流血啊!
郭淡都还未开始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