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将哼道:“那就只是郭淡自家热闹,别人家的危机可还没有解除。”
王一鹗皱眉道:“是呀!这不过是他一家热闹而已。”
南京三巨头在码头观望一会儿,又回到城内的集市去转了转。
孙家绸缎庄。
“你这绢怎么卖?”
“匹绢一两三。”
“一两三?”
田义惊讶道:“前些时候可只卖六钱啊!”
掌柜的道:“客官,您说的可是前些时候,前些时候是六钱,但如今就得卖一两三。”
赵飞将道:“你这做买卖的好生无礼,什么唤作‘就得卖一两三’?去年也才一两二。”
“那是去年。”
那掌柜的没好气道:“前些时候,这绢都堆在这里,六钱的价格,可就是没有人买,如今人家一诺钱庄将绢都买走了,结果这人就都跑来买了,真是的。”
他着实也气得够呛。
因为他前些时候以不到六钱得价格将大量的绢布都出售给一诺钱庄,不曾想,从那天开始,这白银购买力,每天都在减,花银子的人每天都在增多。
可真是亏到姥姥家去了。
但他并不记恨一诺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