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说吗?”
“呃...我也听说了,不,我是看见了。”
“你当时也在皇家马场?”
“不不不,我是从报刊上见到的,但是...但是与你们说得不一样啊!”
他说着将桌上一张报刊递给那二人。
姓沈的一把夺过来,打开一看,当即面色惊讶之色,道:“可恨的冯保,可恨的张居正?”
看得一会儿,那姓李的便道:“胡说八道,这上面都是在胡说八道。”
“二位兄长,你看最下面,可还有潞王的印章,我听说潞王可是花了整整三千两,包下整个板面来刊登这篇文章。”
“我看你们才是在胡说八道。”
旁边突然站起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文士来,怒视那二人,“当初永宁公主大婚时,几乎是人尽皆知,那梁邦瑞患有肺痨,命不久矣,皆因冯保收了梁家的钱,故此才将永宁公主许配给梁邦瑞。”
“还有那张居正,与冯保狼狈为奸,使得永宁公主年纪轻轻就得守活寡,这才是天理不容,人神共愤。”
“想那永宁公主花容月貌,却要独守空闺,唉...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啊!”
“好在苍天有眼,冯保不得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