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农田桑林进行征税,可就是国库向陛下征税,陛下是绝不可能答应的,我们便可以此来阻止陛下对所有人征收关税。”
“万一陛下答应了呢?”
张鲸反问道。
“这不大可能吧。”邢尚智似乎有些不太相信,就万历的个性,他怎么可能甘愿让朝廷对自己征税。
“事到如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张鲸哼了一声,道:“不瞒你说,我方才就提醒过陛下,朝中肯定会有大臣这么干,但是陛下说了,要征就征。”
李高道:“陛下这明显就是气话。”
“气话?”
张鲸都乐了,道:“武清候,你难道还以为陛下向自己征收关税,是在意气用事吗?你好好想想,这里面谁是最大的受益者,如今谁又敢保证,陛下的最终的目的只是关税,而不是农税?”
万历最近的动作是一反常态,张鲸都摸不清万历的套路,他隐隐觉得这可能是一个圈套,但他也不敢肯定,因为这事发展到这一步,万历动怒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说到底万历也不过是想户部拨点钱去治理河道,又不是为自己修宫殿,这事真的没话说,但是对方却希望借此打击内阁,如果万历不想动内阁,那么他就有可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