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陛下,请恕微臣愚钝,微臣实在是不知,这关税如何抵在内府得账目上?”
万历不禁眉角一抖。
张鲸看得非常真切,又瞟了眼郭淡,发现郭淡垂首站立,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心道,原来他们是在吓唬我们啊。
不少大臣也都看见了,心中已有计较。
“抵在账上,呃...就是抵在账上啊。”万历目光开始飘忽了,气势也有些回落。
李植立刻道:“臣等也不是很明白。”
“这...!”
万历又偷偷瞟了瞟郭淡。
郭淡已经埋首于胸,发现一座大拱桥。
万历道:“就是...就是将关税交予朕,再由朕的内府负责治理河道的支出。”
丁此吕立刻道:“陛下,这不对吧!臣还以为是内府每年拿出相应的收入给国库,来抵消这关税。”
杨铭深点点头,道:“丁御史言之有理,老臣也是这般认为的,因为唯有如此,才算得上合情合理啊!否则的话,定有人乱嚼舌根子,说陛下您这么做,不是为了治理河道,而是为了将关税据为己有,这人言可畏啊!”
姜应鳞这时站出来道:“陛下,臣也以为,如果只是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