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完全不管,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钞关必须要成为悬在漕运头上的一把利剑,否则的话,他们只会变本加厉。”
郭淡沉吟少许,道:“大人可以从信行和钱庄调去任何有关于漕运的账目。”
你是在敷衍我吗?王锡爵觉得这远远还不够,道:“你不能好处占尽,却不承担责任。”
郭淡苦笑道:“大人,我只是一个商人,有些事我真是爱莫能助,但是我可以在私下去影响漕运,用契约来约束他们。”
王锡爵稍稍点头,思忖一会儿,觉得郭淡这身份,跟漕运打交道,确实也比较困难,道:“如此也行,还有......!”
“大人可知道我们商人如何展开合作的吗?”郭淡突然问道。
王锡爵一愣,旋即摇摇头,他甚至都不明白,郭淡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郭淡却是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们商人虽然凭借契约,但是信任也是非常重要的,我更愿意选择一个与我有长期合作的商人合作,这就是为什么卫辉府有许多京城的商人。
但是我跟他们也是慢慢建立起信任的,最开始只是在机缘巧合下,有过一次合作,觉得彼此都不错,再进行合作,久而久之,便就建立起信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