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那可就非常困难,这是下手得最佳时机。
......
南京!
擅自做主的王锡爵是一点也不慌,他知道京城不可能出任何问题,毕竟皇帝是整件事得策划者。
郭淡也立刻拿出两万两,去解决运河上的一些顽疾,尤其是一些会影响到农田的地方。
今日,王锡爵与郭淡一块来到河堤上视察。
“唉......!”
王锡爵突然叹了口气。
郭淡好奇道:“大人为何叹气?”
王锡爵瞧他一眼,道:“本官忙活了大半天,竟是为了你这小子做了嫁衣,本官这心有不甘啊.....。”
说到这里,他望向岸边一群正在修建河堤的工匠,“可要说你小子可恨吧,你却又拿出这么多钱来,解决了官府一直未能解决的顽疾,老夫现在也想不明白,究竟是输,还是赢。”
郭淡笑道:“大人是输是赢,草民不知道,但是草民肯定是最大的输家。”
王锡爵诧异地看着他。
药店碧莲吗?
郭淡苦笑道:“草民每年可是如数缴税,一文都未少过,已经尽到一个百姓该尽得所有义务,而我交税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