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服,故此才雇佣信行,重新计算关税。
朝廷也经常雇佣民间的作坊生产火器,生产棉甲,臣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不妥。”
万历点点头,又向李植等人道:“申首辅说得是,户部不也雇佣一诺牙行来制作财务报表吗。”
“陛下,事情并非这么简单,若只是雇佣信行,臣等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可是王锡爵擅自采纳信行计算出来的关税,且公布与众,此等大事,怎能不经朝廷审议?”
“王锡爵恁地急切,证明其心里有鬼,哪有这么巧合的事,不管是信行,还是钱庄,可都与郭淡有着密切的关系,而且据臣所知,在那之前,王锡爵曾与郭淡有过一次密会,这里面定有见不得人得勾当。”
万历点点头,又看向申时行。
申时行忙道:“此事事出有因,王锡爵到达南京时,那边情况已经是非常危急,百姓们都已经是持械对峙,随时可能会爆发动乱,故此当王锡爵在看过信行统计出来的关税之后,当机立断颁布新关税,民怨立即散去。”
万历哦了一声,好奇道::“这关税有何奇妙之处?”
李植他们一阵无语,你丫是在听故事么?
申时行笑道:“奇妙倒也谈不上,其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