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当郭淡入得屋内时,就他一个人坐在里面。
“草民郭淡参见大人。”
王锡爵轻轻吹了吹热茶,仿佛没有听见一般。
郭淡非常自然直起身来,然后才一脸尴尬道:“草...草民以为大人会说‘免礼’的。”
王锡爵放下茶杯,道:“本官也以为你不会行礼得。”
“哪能呀!”
郭淡嘿嘿道:“这不行礼,大人可是要治草民的罪。”
“如今谁又治得了你的罪。”
王锡爵冷笑一声,头微微一偏,“坐吧。”
如今郭淡占得上风,让郭淡站着,他心里都觉得尴尬。
“多谢大人。”
待郭淡坐下之后,王锡爵是长叹一声道:“郭淡呀!这回本官是输得心服口服啊!”
郭淡笑道:“我以为这是一场属于胜利者谈判,能够参与这场谈判的,全都是赢家。”
“是吗?”王锡爵哼道:“那本官倒是愿闻其详。”
郭淡道:“大人追求变法,也是希望国家变得更好,国库变得充盈,而不是为了贪图权力,不是吗?”
王锡爵只觉脸上微微有些发热,其实关税倒不算什么大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