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没有办法,他只能将万历的条件告诉他们。
当然,他也没有说得那么露骨,只是非常委婉地告诉他们。
王锡爵听后,只觉不可思议,道:“真是岂有此理,陛下怎能如此.......!”
他本想说“不知廉耻”,但是没敢说出来。
“这不可能,我们决不能答应,否则的话,我们必将遗臭万年。”王锡爵真是恨不得将头都给摇断。
申时行似乎已经预料了,坐在那里没有做声。
许国见申时行不做声,于是问道:“申首辅如何看?”
“我......!”
申时行稍稍迟疑了下,旋即道:“我也觉得陛下的要求委实有些过分。”
曹恪明白申时行是在口是心非,他们没有太多的选择,于是出声道:“二位叔伯还请息怒,晚辈倒是觉得,陛下此番要求,其实也并不过分。”
“这还不过分?”
王锡爵瞪向曹恪。
曹恪忙道:“王叔叔息怒,晚辈只是觉得这关税其实也并不多,而陛下亦非要直接拿去,是以各地上缴的实物来交换,而原因也是因为户部方面在算账的时候动了一些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