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国叹道:“不管是与不是,陛下到底释放了那名漕运官,那么有第一回,必然会有第二回,这局势对我们而言,已经是非常不利,而且我想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王锡爵点点头道:“许兄言之有理,如果我们不能为唐文献讨回公道来,那么钞关那边面对漕运的船,必然会畏首畏尾,到时新关税法只会名存实亡。”
申时行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王锡爵眼中闪过一抹怒火,道:“正因为涉及到陛下,我们更应该继续查下去,查出是谁在背后指示得,竟敢借陛下之手来杀人,倘若不加以禁止的话,将来谁都可以借陛下的名义偷税漏税。”
申时行对此并未多说什么。
乾清宫。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万历向张鲸询问道:“为什么泉州知府献给朕的珠宝会在那艘漕运船上面?”
张鲸道:“回禀陛下,此事微臣已经派人去调查,目前尚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但是微臣估计,可能是有人故意借此事来针对新关税法。”
他知道,这没法瞒得住,索性就直说了,反正这也不是他授意得。
万历哼了一声:“他们想干什么?竟然将主意打到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