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些作甚。郭淡耸耸肩,苦笑道:“也许是我被他们针对惯了,这一次他们到底不是打着对付我的旗号,我已经感觉非常知足了。”
吉贵忙问道:“那你可有办法解决吗?”
郭淡摇摇头道:“我觉得我们不能说想办法去解决,而是应该想办法去适应。”
“这咋适应?”
吉贵道:“这胭脂就不说了,卫辉府的五条枪可都是关公子在管,关公子是內相的干孙子,如今却也要面临被征五成的税,五成的税呀。”
看来你是已经习惯于不交税。郭淡暗自嘀咕一句,道:“但是內相也并未说什么,不是吗?”
吉贵无言以对。
郭淡道:“公公,我是这么想的,朝廷不可能永远不改变,总会有一些新政策,任何一个政策,可能都会影响我们卫辉府,毕竟我们卫辉府靠得就是贸易。
其实一直以来,我们卫辉府也在不断的适应外界得变化,只不过以前都是在暗地里勾心斗角,这回是放在台面上,有很多人都能够见得到,故此这心里才会感到害怕,但本质上并未有任何区别。
这一次我们也一定能够适应过来,这才是我们卫辉府的精神。”
吉贵突然瞧了眼郭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