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有一个大概的了解。”
李贽诚惶诚恐道:“但可能理解的还不够透彻,只怕我们难以做到如阁下一样。”
“居士可真是太会说话了。”郭淡非常不好意思笑了笑,又抛给徐姑姑一个得意的眼神。
徐姑姑直接将目光移到一边去。
郭淡咳得一声:“我从无思居士这里得知二位的一些事迹,其实以二位学问,肯定能够做到比我要好得多,只不过可能需要作出一些改变。”
李贽忙问道:“还望阁下指点一二。”
“不敢,不敢。”
郭淡道:“无思居士经常提及你们,说二位在江浙一带的演讲,是颇受大家喜欢的,但是在学院上课和在民间演讲还是有所不同得。
其中最大的区别就是免费和收费,学生花了钱来这里上课,是渴望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知识,而不是老师想要传授得知识,学院是以学生为主,而不是以老师为主。”
李贽闻言双目睁圆,旋即又直摇头道:“妙哉!妙哉!难怪阁下那日所授之课,虽然有些理论,我们也听过,但是从阁下嘴里却让人感觉新颖,原来这原因就在这里”
徐姑姑和汤显祖也是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