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事,赶紧开溜,不然的话,郭淡又得甩锅过来,哪知还是没有逃掉,不禁停住脚步,讪讪道:“陛下,老臣内急,想去一趟茅厕。”
万历面无表情道:“先谈完这事再去?”
“啊?是。”
徐梦晹又老老实实走回来。
万历向徐梦晹问道:“当初是太仆寺与郭淡签订的契约,兴安伯应该对此事非常了解。”
“这...!”
徐梦晹犹豫不决道:“这老臣还得想想......。”
申时行突然站出来,道:“陛下,此事老臣还依稀记得,并非是如郭淡所言,当时朝廷并未向郭淡承诺过这事,而是下令不准再举办马赛,此乃朝廷的决定,跟郭淡是毫无关系。”
当时为什么会有这条政令,其实是为了限制郭淡再去其它地方举办马赛,而不是说为了保护郭淡的利益,而去限制别人。
郭淡真的是在颠倒黑白。
万历道:“既然朝廷下过此令,那么这些人就是违抗朝廷命令,理应受到惩罚。”
“陛下。”
刚刚看完那封密函的杨铭深,突然道:“臣以为此事不应妄下决断。”
万历沉眉道:“朕没有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