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面前无人,一步上前,对着杨飞絮的翘tun撞去,反正隔着布,又不会怀孕,这逼得杨飞絮只能侧身让到一旁。
“懦夫。”
郭淡昂首而立,直视着李如松,潇洒地吐出两个字来。
杨飞絮小嘴微张,这已经是她最为震惊的表情!
李如松是感同身受,微微一愣,只觉自己出现了幻听,突然大手揪住郭淡的衣襟,拉至面前,凶神恶煞道:“你再说一遍。”
他真的不敢相信郭淡敢骂他懦夫。
“我说不说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在我面前你就是一个懦夫。”
郭淡被他擒住,但却神情轻松:“据我所知,你这年被那些文官赶来赶去,就如同那丧家之犬一般。而我呢?呵呵,与你恰恰相反,那些文官就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被我清扫出去。”
李如松双目迸射出两道火光来,一手揪着郭淡的衣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话可真是言中他的痛处,他这些年确实很郁闷,因为没仗打,这武将就没有地位,总是被文官说三道四。
杨飞絮也再度拔出了绣春刀。
唯独郭淡是一脸风轻云淡笑呵呵道:“在战场上杀敌,那是英雄,但是在这里举起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