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为时已晚。郭淡道:“不然怎么办?如今这里又没有官府,只能由我来批。”
黄大效有些拿捏不准,他真不相信郭淡会限制商人,他认为这里面肯定有原因,这事可不能贸然答应,于是道:“虽说制度如此,但也得根据实际情况而定,这贸然去限制商人,只怕会引起百姓的惶恐。”
郭淡笑道:“大人,您在朝中可不是这么跟我说得,你们是说让我必须严格执行士农工商和重农抑商的国策,现在您又说不能贸然去限制。”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当然,大人一定要坚持,那我也只能从命,不过还请大人签上一份解释书,说明是大人不准我重农抑商,别到时商人泛滥,又说成是我造成的。”
“本官可没说不准你重农抑商。”
黄大效激动道:“本官只是担心此举会引起百姓的不满。”
郭淡笑道:“引起不满,那是我的事,但我必须要这么做,要我不这么做,那我可就完了,至于我为什么完,大人应该比我清楚。”
“本官清楚什么。”
黄大效怒瞪郭淡一眼,又瞟了眼一旁的姜应鳞,见平时能说会道的姜应鳞坐在椅子上怔怔不语,只能答应道:“好吧,既然你有把握,这么做不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