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是这意思,这你可真是误会我了。”
“别不好意思。”
郭淡笑道:“这其实就是事实,他们要不这么限制我,我也想不到建办学院。”
曹达身子前倾道:“也就是说,除了学院,咱们什么都不能干?”
郭淡点点头道:“可以去开封府市集开个小酒楼,你们有兴趣吗?”
他们怎么可能有兴趣。
别说开封府,周丰现在都无暇南京的分店,一心就盯着卫辉府的酒楼,要不是出这事,他估计又上卫辉府去了。
周丰瘫在椅子上,道:“这回可真是完了。”
郭淡道:“员外身怀绝症?”
“呸!呸呸呸!”
周丰瞪了郭淡一眼,又道:“几百万两的税入,连买卖都不能做,贤侄,到时你拿什么交朝廷?”
“学院啊!”
郭淡道:“我方才是说,若非他们提出那么多限制条件,我还想不到开学院,而不是说逼不得已。”
“这不差不多吗?”
曹达郁闷道。
“这差不多?”
郭淡一翻白眼,心想,没文化真可怕。
周丰道:“就算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