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与方逢时坐在云霞观后面亭台的徐姑姑可也是一头雾水。
“建办私学院?”
徐姑姑惊诧道。
方逢时道:“居士难道不知?”
徐姑姑摇摇头,道:“郭淡从未跟我提及过此事。”
方逢时抚须笑道:“看来郭淡还是防着居士一手。”
徐姑姑苦笑道:“他倒是没有隐瞒这一点,倘若他对我推心置腹,那我倒会感到警惕。”
方逢时又问道:“那不知居士可否猜出其中意图?”
徐姑姑蹙眉思忖半响,道:“郭淡能够得到陛下的赏识,原因无它,就是因为他会赚钱,他也不懂官场之事,故此不管他做什么,一定是为了钱。”
方逢时听得却很是纳闷,道:“可是建办学院,能赚什么钱?况且他不过一个小小童生,以他的学识,他办得了这学院吗?”
“这我暂时也想不明白。”
徐姑姑螓首轻摇。
方逢时突然道:“看来居士的计划要落空了。”
徐姑姑微微一怔,摇头笑道:“可不见得,若不解决藩王问题,别说他很难从中谋利,他甚至那庞大的税入都难以负担,我不相信建办学院能够给他带来那么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