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事还用我来教你怎么做。”
“下官明白。”
宋景升又拱手一礼,然后便出去了。
待他离开之后,申时行便向王锡爵、许国问道:“你们怎么看?”
王锡爵愠道:“我以为还真有这个可能,如今想想,那传言出现的未免也太巧了,如果此事没有让人发觉,那我们还真就不会去认真审查卫辉府的税入。”
许国哼道:“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咱们可真是丢尽颜面。”
申时行沉吟道:“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何偏偏在这时候,此事又被人发觉了,事先可是一点预兆都没有。”
王锡爵道:“首辅的意思,有人在操纵此事?”
申时行点点头道:“此事有着太多的蹊跷,不宜妄下判断。”
“会不会是郭淡。”许国道:“郭淡先利用传言,挑起我们与言官的斗争,随后又利用言官们的愤怒,刺激他们将河南三府承包于他,他之前不管是承包牧场,还是卫辉府,用得都是激将法。”
王锡爵摇摇头道:“这不大可能,要说郭淡利用传言,来挑拨离间,这有可能是真的,但要说以此来刺激言官,从而将河南三府承包下来,这可是很难做到的,他有甚么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