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听听你会如何解释。”
杨铭深怒哼一声,坐了下来,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些平日里恨郭淡入骨的言官,突然转变态度,帮郭淡搞承包。
黄大效笑道:“杨大学士未免有些高估郭淡。”
杨铭深只觉莫名其妙,怒道:“老夫高估他?老夫倒是想,可他郭淡配吗?”
“那下官就不知道为何杨大学士恁地焦急。”
黄大效微微一笑,道:“从杨大学士的态度看来,好像郭淡就一定敢承包下这三府,甚至他一定就能够解决这三府的问题。如今治理那三府的官员,哪个不是进士出身,个个才干是远胜于郭淡,他们尚且都无法解决那些问题,难道郭淡就能够解决?杨大学士若没有高估郭淡,又岂会这般着急。”
杨铭深道:“老夫只是认为,这事可不能这么干,自古以来,哪有将州府承包给商人的,这简直荒天下之大谬。”
“可是已经这么干了,卫辉府至今还被郭淡承包着。”黄大效道。
杨铭深道:“就算如此,卫辉府的教训,你们难道就忘记了吗?”
黄大效笑道:“我们当然没有忘记,当时我们都不认为郭淡小小一个商人能够承包卫辉府,故此并没有认真跟他交涉,那份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