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处理不好,可能会引起众怒。”
申时行瞧了眼曹恪,叹道:“其实老夫本不想参与此事,甚至还有意帮助户部,让郭淡多交一些税,是他们先针对老夫的,他们为何要告程归时谋反,不就是因为程归时乃是老夫的学生,他们这是含沙射影,一旦程归时坐定这罪名,老夫肯定会被牵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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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察院。
“那程归时不过是一州知府,但凭他一人想要造反,是绝不可能的。”
御史王士性哼道。
他身旁的御史邹德泳点点头道:“王兄言之有理,若他在朝中无人,那是万不可能的。而众所周知,那程归时与申时行曾有师徒之名,而且在郭淡这事上面,申时行可从未站出来说过话,很明显,真正与郭淡勾结的,并非是程归时,而是申时行,程归时只是奉命行事。”
此话一出,他们几人不免相觑一眼。
李植突然道:“我以为此乃后话,我们先应该将程归时拿下问罪。”
言下之意,无非就是我们应该各个击破,先程归时拿下,然后再将申时行牵扯进来。
这也是官场惯用的套路,集中火力先将一人的罪民坐实,然后再辐射周边,将更多的政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