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
老余皱了皱眉,试探道:“曹兄,这郭淡也没有派人监视咱们,我听说是有抽查的,但至今都没有见过那些查税的人,法院、纠察院、诉讼院可都不归他管,咱们就是少缴一点,他能知道吗?”
曹达笑道:“你是不了解他的为人,看着好像对什么都不关心,但他其实是非常小心眼的,尤其在钱方面,想当初京师四大官牙不全都死在他手里,最近还证实了,当时他才是炒卖木材和绢布得最大牙商,这钱都让他赚了,名声倒是坏了人家的,还将四大官牙害得家破人亡。”
“他真有这么厉害?”
老余哼道:“我还就不信了,我就藏一个试试,反正抓到也罚不了多少钱。”
曹达很鄙视地瞧他一眼:“我还真是看在你经常我来店里捧场,否则的话,我都懒得跟你说,你也不想想看,这还需要他去调查吗?那做事的人不就把你告到法院去了,罚钱倒是小事,到时他还会公布你偷税的事,恶心死你。”
老余当即一脸尴尬,灰溜溜的走了。
然而,曹达还低估了郭淡的小心眼,郭淡表面上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但他可都记着得,该报复的,他一个都不会落下,既然已经决定远交近攻,那自然也不会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