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绅,跟我们都是有交情的,我们也不好不管。我们要让纠察院去抓人,纠察院也抱怨我们,天天找活给他们敢,就连那些商人也抱怨我们,说这人来了干了几天,就被抓走,打乱他们的安排。”
一旁诉的讼师见王煜把他们给漏了,急忙道:“其实最苦的是我们诉讼院,来个告状的,我们就得收集证据,这些天看供词,看租约,看得我们眼睛都快要瞎了。”
郭淡道:“我不是不肯拨钱,是没有钱可拨,我们卫辉府的税收,你们是知道的,目前的支出,都是凭借那千分之一得契约税在顶着,我又只有减税权,没有增税权,我从哪里去弄钱。妈了个巴子,真他娘得操蛋。”
说到后面,他不禁口吐芬芳。
王煜怒道:“你骂谁?”
郭淡脖子一仰,道:“我这几日可是天天在边界跑,半条命都快没了,我发泄一下还不行么。”
王煜怒哼一声,偏过头去,这老头脾气也是暴躁的很。
“靠!”
郭淡也偏过头去,最近他可是膨胀的厉害。
王煜身边那位姓刘的法绅赶忙站出来打个圆场,道:“勿要生气,勿要生气,这事又非你我之过,大家又何必为此伤了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