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朝会有时候开很久,脖子实在是受不了,祭祀的时候戴戴就行了,但是也被骂得狗血淋头。
张居正死后,万历就一直都在想突破这种限制,但始终无法做到。
而郭淡的做法,恰恰也是要避开儒家体系,这一点上他们是不谋而合。
当然,万历也只是尝试一下,他也没有抱多大希望。
出得乾清宫。
郭淡突然一脸好奇的向张诚道:“內相,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最近张诚好像变得跟杨飞絮一样,基本上不做声,存在感极低。
张诚激动道:“你才身体不舒服,有你这么诅咒人的吗。”
郭淡委屈道:“內相,我也只是关心一下你。”
“行了。”
张诚哼道:“你千万别关心咱家,你现在关心谁,谁受伤。”说着,他瞧了眼郭淡,“你小子最近怎么变得戾气这么重。”
这期间,他就没有出声过,但他却心如明镜。
郭淡道:“內相明鉴,我也只是寻求自保,他们老是这么针对我,我要还不有所动作,总有一天,我会栽在他们手里的。”
“可是你这也太冲动了一点,你这么做,会将人都给得罪的。